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婚后逐橙第72节(1 / 2)





  邵津南脸上并没有因为陈北默的死皮赖脸有任何情绪波动,他还是板着一张脸,站在他面前,居高临下的看着他,“陈北默,不是拿了新兵考核第一你就是天下无敌了,就你这样,你再练十年都是一坨烂泥。”

  陈北默还是笑,从地上爬起来坐着,一条腿弯曲,手肘撑在膝盖上,一副散漫不羁的样子,像是故意气邵津南一样。

  “邵队,您不是说赢一次跟输一次没区别吗?”他忍着身体的疼痛站起来,摇摇晃晃的,又强迫自己站稳,即使邵津南压迫的气场很强,陈北默的架势却一点也不输给他,他收起那副散漫的笑,“下次,你不一定会赢。”

  当时围观的人不少,陈北默直接从一旁拿上自己的迷彩外套,搭在肩头,一拐一拐的走了。

  虽然那次邵津南赢了,可那是第一次,让他对这个从京市来的大少爷有了改观。

  他赢得了,也输得起。

  那次比赛结束,陈北默在床上躺了一整天才缓过来。

  当时很多人想看陈北默笑话,以为他是输不起,连宿舍门都不敢出,可第二天,陈北默就一个人去食堂吃饭,依旧一脸桀骜不羁,彷佛前天输的那么惨的人不是他。

  那天的训练,邵津南也没有因为陈北默受伤对他手下留情,反而还是跟以前一样的给他加练。

  陈北默当不知道,让干什么就干什么,任务重也没有怨言。

  时间有时候真的会证明一切,陈北默在新兵阶段以第一名的成绩通过考核。

  正式的成为了西部战区特种部队的军人,邵津南的直系下属。

  何震当时表面还和陈北默不对付,但心底却是实打实的佩服他,方方面面。

  转机是执行一个小组任务,到最后是陈北默掩护何震顺利完成,功劳都成了何震的。

  几天后的一个晚上,陈北默在天台打电话,刚好遇到来天台抽烟的何震。

  陈北默挂了电话准备直接下去,何震还是问出自己心里的疑惑,“为什么把功劳让给我?”

  陈北默笑,还想了一会儿,才知道他说的是前几天那事,“任务是用来完成的,荣誉也是小组的,你也太会给自己脸上贴金了。”

  何震:“......”

  亏自己还想了好几天要不要去感谢他。

  陈北默把手机收进口袋,又说了句,“牺牲同伴换来的荣誉,那不是荣誉。”

  他说完直接下了楼。

  可那晚何震却在天台站了很久,放弃一个立二等功的机会,只是因为他们是战友。

  可实际上,他们好好说过的话都没有几句。

  阮橙听到这些的时候,不觉鼻尖泛酸,为什么要因为他的身份就带着有色眼镜去看他。

  明明脱离了那些标签,他还是一个很优秀的人。

  江初禾看着阮橙的反应,淡淡的笑笑,“有些人天生就有反骨,可他们与生俱来的自信与行动力,即使在尘埃里,也能成长为高山。”

  是,陈北默就是这样的人。

  即使高中三年他们没有多少感情,但阮橙压根忽视不了他的存在,不仅是学习方面。

  阮橙以前听谢阿姨说过,陈北默中考那天为了送一个出车祸的小孩去医院,没有考最后一门课。

  当时陈叔叔不知情,说既然他这么爱玩,就让他围着别墅区跑了整整三圈,跑到半夜才跑完。

  事后谢阿姨问他为什么不说,陈北默丝毫没有埋怨,说送那个小孩到医院回学校还来得及,他真的懒得去,反正分数够。

  阮橙正想的出神,江初禾说,“其实阿津也是个特别轴的人,能让他认可的人没几个,他虽然没有说过但他是打心底认可北默,他说北默认可了的事情,十头牛都拉不回来。”

  “阿津说第一次看到北默哭,是那次休假回来,前两天整个人像个行尸走肉一样,走之前明明如沐清风,最开始他以为北默是告白被拒,几个大男人就搬来好几箱啤酒到宿舍里,陪北默喝到吐。”

  “直到那一刻,他压抑了好几天的情绪才爆发出来,整个人哭得不能自已,他说这辈子从来没后悔过任何事,唯独把阮橙拱手让人,为什么要让他这么晚发现自己那么爱她。”

  即使江初禾只是平淡的描述,可阮橙却满脸的眼泪。

  她甚至能想象得到陈北默说这些话时候的崩溃和痛苦。

  那晚,她抱着江初禾哭了很久。

  回到房间的时候,看到陈北默熟睡,在梦里呓语,阮橙附耳想去听他说的话。

  “阮橙。”很轻很碎的发音,可只听一次,阮橙就能听出来。

  她捂着嘴巴,眼泪刹那间就夺眶而出。

  不管是昨晚,还是以前,那些记忆像是泄闸的洪水一般,又涌现到脑海里,眼泪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掉出来的,她拉着他的手,一边掉眼泪一边笑着问他,“陈北默,我们认真的谈一场恋爱吧。”

  第44章

  陈北默咬着牙,眼睛比刚刚的还要红。

  他往前一步,捧着她的侧脸,深深的吻了下去。

  反应过来的那一刻,阮橙垫着脚尖去迎合他的吻。

  两人的情绪起伏很厉害,亲吻的时候格外用力,喘息声都不怎么平稳。

  海风和接吻的交缠声交织在一起,两人都沉迷在这场深吻里。

  到后面,陈北默把阮橙越抱越紧,他后知后觉的停下,稍微松开一些,两人分开时,嘴角扯开一根银丝,最后断在阮橙嘴角。

  她脸蛋通红,刚注意到,陈北默勾起一根手指拭掉那根线,又温声问她,“我是不是把你抱疼了?”